锦衣人抬头看了看他,吁道:“阿礼,你是我一手栽培起来的。当年把你放在殷武王身边见机行事,如今看来,你是动了恻隐之心啊。” 崇礼道:“属下不敢。” 锦衣人往后推了推座椅站起身,负着手走到窗边,道:“当初殷武王的侍首如此,如今殷武王的世子亦是如此。”他微微侧头,眼角的目光不辨喜怒地看向崇礼,“本可以直接了当地杀掉,便也不会有后来的这诸多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