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令姿仍旧记得,那伤药是最普通的那种,她用了许久伤才慢慢愈合。 可谢家武将世家,难道还缺一瓶上好的金疮药不成? 谢令姿恨自己前世为何识人不清,也懊悔自己的懦弱与胆怯。 “喜鹊,拿着银钱,去药堂替我买一瓶伤药。” “嗯!”喜鹊接了银钱便急急往外跑。 三公子只说不让请大夫,可没说不让买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