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剑。” 束喀拿着漆红色的剑,割破自己的手指,看着那泛绿色的血液,说道:“能活着就行,是他们赋予我新生,我这个样子,待在哪里都一样。他们能替我铲除巫族,效忠他们理所应当。” “是吗?你的内心并没有你说的这么无欲无求,不然为何你连那些山匪身上的财物都要拿走?” 束喀嘲笑道:“你这话真好笑。不义之财,拿走又如何?谁不喜欢金银财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