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受了什么刺激,一下变得这么热烈? 没来得及多想,包厢门再次被扣响,傅年姗姗来迟。 他的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疲倦,不咸不淡的和年余余说话,“路上堵车,来晚了。” 话落,他直接忽视了楚宥,坐到了唯一一张空座上,楚宥旁边的位置,紧接着就不再说话。 傅年这样让年余余有些无所适从,不挑刺,也没有大大咧咧,安静的过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