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完,她沉默了几秒,又低下头,做鹌鹑状。 年余余也不知道那种不安感源自哪里,间接性抽风一样,有时候她对他们的未来充满信心。 但有时候他或者他的家人对她太好,又莫名让她有压力。 她害怕自己会辜负他。 自从三年前发生了李云莱的事,让年余余见识到了太多人性的恶,从那之后,她从一个没心没肺的乐天派,变成了一个悲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