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书宁甚至想着,自己该不会负伤了吧。 贺闻礼拥着被子,垂头吻她的眉心,“是我太不克制。” 他也想控制, 但效果甚微。 她轻哼着,不愿理他。 —— 晚饭是点餐让人送来的,钟书宁小口喝着粥,看着正在接工作电话的贺闻礼。 他平时有多严肃正经,脱了衣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