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假的?你不会是在吓唬我吧?” 婠婠心里沉甸甸的,好像压上了一块万斤巨石,但她还是不敢相信,兀自存着最后一丝侥幸。 “吓唬你?”欧阳靖哂笑:“就当我是在吓唬你吧。话已至此,你好自为之。” 说罢,他又惋叹一声,摇了摇头,举步往运河边走去。 婠婠怔怔发呆一阵,咬咬牙,又追了过去。 “欧阳先生,等等婠儿!” 欧阳本不想停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