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阵清风从窗户钻进来,轻轻翻动墨迹未干的宣纸,搅得室内墨香盈盈。 “去信给文昱礼,问问他是死了吗?”谢筠说。 邢泽回过神来,听到谢筠没头没尾的一句话,一头雾水,下意识“啊”了一句。 谢筠面无表情地说:“距上次传信来已经快半个月了,他这半个月都在做什么?告诉他,他若再如此懈怠,就滚到北疆修长城。” 邢泽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