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婆惜一声长叹:“自我把身子典给了押司,押司便管我吃,管我穿。但押司却忘了,婆惜也是二九年华。整日在这里独守空房,冷冷清清,寂寞难耐。难免做出了些对不起押司的事情。” 说着还掉起了眼泪。 宋江面色困顿,眉头一皱。 “嗨,你不要哭。我又没有怪你。” 阎婆惜却道:“押司要是真的怪我,我心里还能好受一些。可你一句话也不说,分明是心里没我。” 宋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