寇,还有人证在此。” 花荣却说:“大人明鉴,他是我亲戚,绝不是清风山贼寇。你要把他强扭做贼,到了上司自有分辨之处。” “我只负责押送你们到州城,到时候你自己跟上官解释吧。” 花荣见黄信不听自己解释,只能退而求其次:“相公,咱们都是武官,你受上官命令,我也不怨你。只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,休要剥去我的衣服,容我坐在囚车里。” 黄信沉吟一番,这都是小事,不在话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