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挂断之前,我还都认为这是一场大梦,是我没做醒的白日梦。 我和于仁对视了一眼,然后马上眼神移开,因为我们害怕稍微有个风吹草动,被那个老奸巨猾的厂长,看出些许端倪。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,罗老火出现在了电子厂的门口,你不知道,这个半小时过得我是如坐针毡。 我害怕厂长说出拒绝交易的话,我真的害怕,那种害怕就好像赌徒压了三倍的牌,翻开一看,却发现最大的一张牌只是五的那种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