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过药了,却还是觉得心口憋闷的难受,像是堵了一团棉花。 尤其是他来了这半天,唐卿卿也不说请他坐下。难道不知道他身体不好不能久站吗? 以前她可不是这样的。 想到这里,唐泽松心里越发烦躁起来:“唐卿卿……” “还有事儿?”唐卿卿抬眸,问道。 声音淡漠疏离,眸底清冷冷的,如同寒冬腊月里的浮冰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