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,碗口粗的枝子被刮断了许多。 温度又骤降了许多。 外面走一圈儿,北风吹在脸上就像被刀割一般,眉毛上瞬间就结一层薄薄的冰痂。穿再厚,都能给你吹透了。 唐卿卿刚从外面回来,正在跺着脚在火炉旁烤火。 半天了,还觉得双手凉冰冰的。 就像暖不透一样。 茯苓端来一碗姜糖水:“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