仕,父亲是他那一届的探花,兄长是他那一届的状元。 但比起固安候府的底蕴来,她算是高嫁。这几年,她其实也慢慢想透了。 奶嬷嬷总是在她跟前儿说继母的坏话,言语十分不恭敬,甚至还有脏话出口。 可继母从进门起,就从未苛待过她和兄长。 甚至比先前有过之而无不及。 兄长还几次来劝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