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林婉言再说什么,他都安静的坐在稻草堆上,不言不语。 仿佛一下子哑巴了一样。 林婉言皱起眉头:“阿松,你好好待着吧,我走了。” “我是偷着来看你的,不能待太久。” “你父亲和祖母……” 林婉言话只说了一半,而后摇摇头,叹一口气:“不说他们了,你好好照顾自己。” 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