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奇怪的人?” 姚定山思索片刻,说道:“是有一个人,但我不知道算不算奇怪的人,跟他不熟。” “是什么人?”我立刻追问。 “一位道士,外地来的。” “道士?”我眉头一皱。 姚定山又道:“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道士,他自个儿说自个儿是道士,穿得破破烂烂的,我是觉得跟个乞丐没啥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