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谢予晴的脑海中闪过了许多猜测。 她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紧张,但还是竭力维持表面的镇定,平视着他问,“邀请函是你的?” 青年微微一笑,缓缓走了过来,“别紧张,我对你在哪个大学念书并不感兴趣。” 这种冷幽默,逗不了谢予晴。 她心思百转,诚恳地说道,“我不喜欢骗人,但你那天问了那么多,很像不怀好意的坏人,我只想保护自己。” 青年不置可否,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