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渐离看了看那道符,说道:“符纸上的朱砂墨都有点褪色了,应该贴上去很长时间了吧。” 他说到这,笑了笑:“不过这倒也很正常,当年这栋楼在建的时候,曾经发生过事故,死了几个人,既然死了人,肯定得贴镇符。” 我一想也是,所以就算这里贴着镇符,也不能说明什么。 我没再多想,推开虚掩着的铁门,与墨渐离继续沿着楼梯往下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