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聊了一段时间。 常月脖颈已经被染红,突然觉得很口渴,她知道,这是失血太多的征兆。 生命已经走到尽头。 常月说不怕是假的,口实在太干,她实在忍受不了,只能再讨要一杯酒。 喝了几杯,她已经有些适应。 好似这酒也没那么苦了。 于是她问李长笑,这酒叫什么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