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重,不愿托着他,速速寻一地方将他冲上岸了。 李长笑醉醒时分,头颅微痛,用力摇了摇,倒不愿缓解这股感受。他虽时常酒不离手,有时也真会喝醉。但于真正不省人事,断片般的大醉终有区别。 上次这种感受,还是流放三万里后,他机缘巧合,讨来一葫芦品质忒差的浊酒。他当时酒力甚差,喝上几口,便已觉得脑袋晕晕乎乎,说不上舒服难受,感觉十足奇怪。于是又喝几口,又喝几口。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