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咳!”咳嗽声响起,不知何时陆槐已经醒来,“无碍,陆伯,你先去准备一下,我们跟他们一起上山。” “阿郎,你醒了,太好了!”陆管事见他醒来,上前一步,小心扶起他,“这祭祀一事阿郎本就是观礼,便是不去也没什么要紧,阿郎切莫因小失大,累坏了身子。” 陆槐再次咳了两声,就着陆管事的力道,撑起上半身靠在床边,“今晚正仓之事定会闹大,这里人多眼杂,是个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