偌大的厢房里只剩下庄青如、陆管事以及薛老太医。 薛老太医一只手把着陆槐的脉搏,一只手摸着胡子,脸上的表情时而凝重,时而惊讶,端的是变化莫测。 “老太医,不知阿郎情况到底如何?”陆管事没忍住,顾不得身份,直截了当问道。 庄青如也有心问讯,但薛老太医谁也不理会,一会儿扒着陆槐的眼皮子看了看,一会儿掀开被褥,检查他身上的穴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