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处的山林间,顾珩一袭暗纹墨服立于风中,静静目送着两架马车越行越远,直至消失不见。 他轻轻摩挲着握在掌心的藏针簪。 昨日在临行之前,江姑娘回了一趟天蓬峰,将修复好的藏针簪交予他。 他将人留下用了饭食,又借着月色掩饮数杯与之好好作别。 该说的,不该说的,昨日都说透了。 此去路遥途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