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听里面再无其他动静,便顺着她打开的那扇窗户翻身入内。 刚一进屋,顾珩就看见床上的女子眉头紧紧蹙着,似是十分难受的模样,她全身上下都用厚实的被子捂着,可仍是冷的直打哆嗦,满面病容。 也是,又是被雨淋,又是受了伤,不病才怪。 她似是感知到屋里有人,将眼睁开了些,可根本聚不住神,原本红润的唇瓣也变得苍白干涸,连话也说不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