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泪突然就流了下来,汹涌地如同泄洪的潮水。 她颤抖着,像是对自己说,又像是对李玄然说:“我以为,我今天真的要葬身于此了。我以为,刚刚看到的不是你。我以为,不会再有人发现我在这儿了。” 李玄然放下剑,蹲在薛洛的面前,脸上已经换上了极尽的温柔。他抬起手,轻轻拭去了薛洛脸上的血和泪,柔声道:“是我来迟了,对不起。” 薛洛点了点头,泣不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