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寒松摇了摇头,“不知。要我去问问吗?” “不必了,免得打草惊蛇,”薛洛想了想,“我会自己想办法了解的。” 一直等到晚上,薛怀风也没有来薛家的营帐。薛洛与父亲仿佛心有灵犀一般,闭口不提薛沁的困局,只说她去医营换药,太晚了,便不回来了。 薛洛在家一向是一言九鼎的,薛老夫人和薛夫人不疑有它。到了晚上歇息的时辰,薛洛躺下后,一直竖耳听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