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时候放假!那魏寒松不就在太学学习?好像还没有结业呢!” 李玄然抓着狼毫笔的手不自觉收紧了,手指尖有些微微地泛白,“接着说。” “还说什么!”掠羽焦急地如同热锅上的蚂蚁,“二姑娘打听这个做什么?我听说薛家有意与魏家结亲,她难道真对魏寒松有意?” “王爷,我早就说了,您天天托我送东西有什么用?本就是不熟的鸭子,眼看着越飞越高了!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