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寒松推开雅室的门,薛洛早已候在那里了。 她今日着了一身芽绿色袄裙,领边和修边滚着嫩黄色的织纹,在这深冬时节并不觉得清冷,而是有一种新生的春意。 她瞧见魏寒松进来了,起了身,笑容难得有些局促,“魏郎君,你来了。” 因着两家的关系已经很熟了,魏寒松没有行礼,只颔了颔首,笑着与薛洛打了招呼。待他坐下后,汀兰替他倒了热茶,便悄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