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沁在一旁火冒三丈,可也知道这时不是自己能贸贸然发怒的时候,只得在薛洛耳边压低了声音,“哪里是全了缘分,分明是叫你们二人都痛苦!什么馊主意。” 薛洛拍了拍薛沁的手,示意她噤声。 李玄然起了身,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大礼,“回禀陛下,合庚一事,其中有些蹊跷。臣本想在冷宴后,向陛下私下禀告,并非刻意隐瞒。” 皇帝微眯了眼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