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又不是养不起一个女儿,自然不能让她在外头受罪。” 此时薛夫人已经从后院回来了,她泣不成声道:“漪儿瘦得只剩了一把骨头不说,身上尽是深深浅浅的伤疤,没有一块好的地方!漪儿是多么柔顺的孩子,他们怎么忍心如此虐待!” 薛怀风“腾”地一下从座椅上站起来,怒不可遏,“我现在就进宫,请陛下治他王家的罪!” “岳丈大人,三思!”李玄然拦住了薛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