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洛谢过,小心收起。 马车到了将军府门口,斩雪便很快离开了。 薛洛站在府门前,瞧着那块留下岁月痕迹的牌匾,眼中一阵酸涩。 幸好只是隆庆十八年,幸好自己无意间改变了世事,幸好家人都还健在。 她将泪意逼退,提裙迈过门槛,门房的小厮立刻迎了上来,“二姑娘,您可算回来了!” 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