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薛洛才走到正厅的前院,就听见父亲怒吼:“咱们三人在滨西历经生死,老夫没想到,你竟是如此冷血无情之人!你怎能做出带兵抄斩赵家之事?!” 薛洛的心不由得揪了起来。藏在怀中的那块蝶形玉佩,硌得胸口极痛,仿佛在提醒自己那场血流成河的惨剧。 她屏住呼吸,听见父亲接着怒斥,“我原以为你也是至情至性之人,我才放心把洛儿交给你。结果汀兰那婢子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