掠羽瞧着马车上遍体鳞伤、一声不吭的李玄然,憋了半晌还是忍不住发起了牢骚,“这下王妃算是恨上您了!您也真是的,明明有机会和她说清楚,为何偏偏要把她关起来?她又不是什么弱不禁风的女子……” 李玄然眸色一暗,可并没有搭理掠羽,而是吐了几个字,“怪我太害怕再失去她。” 默了默,又吐了几个字,“也怪我太轻敌。” “是啊,先是西市番邦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