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所指的说道:“也没什么大事,只是我刚好经过鄂州,就来拜会一下丁大人!” 对这番说辞,丁谓不大相信。 顿了顿,陈霄抬起头注视着丁谓,脸上一抹红晕笑道:“我与萧景在鄣山住了十余日,那里是我与萧景的定情之地,鄣山对我来说,意义非凡。” 丁谓扬了扬眉,脸上满是问询。 陈霄将信物收回,她起身走至轩廊,手扶着阑干,迎风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