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冻疮,又痒又疼。 母亲只会一面搓着她的手脚,一面哭泣着,将车轱辘话翻来覆去的讲,骂父亲宠妾灭妻,哭她不是个男儿身,不得父亲的欢心,骂李氏等人不得好死... 蔡凌玉的脚趾越发的痒了起来,她的脚趾动了一动,想要抑制住那股痒意,然而那痒的感觉,像是从心里面冒出来的一般,叫她有种想要抓心挠肝的感觉。 她忍了又忍,实在是忍不住了,她踢掉了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