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她的儿媳看着也就二十六七,大概是家里出了事,没来得及收拾,显得很憔悴,眼睛通红。 刚进制香室,她就扑通一声给钟书宁跪下了。 眼泪瞬间成串落下。 凄凄艾艾,看着好不可怜。 钟书宁只淡淡瞥了眼,没说话。 更没扶起她。 “钟小姐,我知道婆婆活该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