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无可指摘,不是吗?”南宫昌依旧是面沉如水,以致于淮云浅都察觉到一丝压力。 二人坐了下来,淮云浅此时才发觉这位隐居多年的神隐公并没有那么容易对付,自己贸然前来是不是有些准备不足? “四殿下,你想让我帮你的忙,总要有些理由,否则冒然把我儿子搭了进去,再惹得夫人不快,那可就是罪过了。”南宫昌一开口就说出了淮云浅的来意。 淮云浅沉默片刻,随后不着痕迹的轻叹一声:“姑父也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