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,秦如凉张眼冷不防看见一张和柳眉妩完全不同的脸,顿时所有热情都冷了下来,一把推开香扇。 “是你。”香扇脸上的疤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,只余下浅浅的红痕。以为在这样的月色下,四周垂了纱帐,秦如凉会看不见。 而且今夜时机极其难得。 香扇心一沉,连忙在秦如凉脚边跪下,道:“将军误将奴婢认作了二夫人,奴婢该死。奴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