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过来,也不哼两声?” 萧北梦没有怪自己睡得太死,而是第一时间埋怨枣红马没有尽到哨兵的职责。 “醒了?你睡得还真是香呢,嘴角挂笑的,应当是做了个好梦。不过,却是让我们一顿好等,蹲得我腿都麻了。” 蹲在萧北梦面前的是一位裹着兽皮、脑瓜剃得铮亮,只在头顶中央位置留着一撮碗口大小的头发,并扎着一根长辫子的年轻人,他嘴里嚼着草根,戏谑地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