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收我那份,这个就当还情了。” 覃宛连连道谢,揣着两包中药起身告辞。 她踱步走到覃家食肆门前,装作等人的样子。食肆许久无人打理,牌匾落灰,大门紧闭,再无往日烟火气息。覃宛眯了眯双眼对着日头估算时辰,不防被人撞上。 那男子约莫二十几岁,长得尖嘴猴腮,戴着瓜皮帽,正是昨日和张大柱会面的那个,他手揣袖笼里,眉头紧皱,仿佛根本没在意撞到了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