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上各有俩白点,不正是追她摔田埂的那恶狗么? 怎么这会围着张大柱亲热的转圈,还躺在人脚下疯狂摇尾巴呢? 张大柱急了,一时支支吾吾:“婶子,这不是……” 不是什么? 秦氏眉头皱起,疑惑道:“大柱那日不是说把这恶狗打死了?” “哎呀,总归也是一条生命,大柱从小心就善,哪里舍得下手,这不驯的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