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怎么是你?!” 男人清爽的声音,在鹿今朝耳边响起。 鹿今朝一怔,握住花瓶的手还有些发抖。 “江北,怎么是你?”她不可思议开口。 “姐姐,这是我房间。” 鹿今朝这才注意到,江北上半身裸露在外面,头发半湿,发梢上的水珠,砸在纹理分明的胸肌上,不断向下,最后没入深处消失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