亭几面都挂了白色的纱帐珠帘,微风一吹,仙气飘飘,宝珠叮当作响,悦耳动听。 宋绵绵走过蜿蜒的湖上长廊,看见坐在亭中的人。 六角亭中只余谢渊一人。 他席地而坐,一身月白色常服,头发只用一根发带扎起。额角落下两绺发丝,在他向来肃穆冷淡的脸上多了些风流不羁。 “夫君。” 宋绵绵的声音方才响起,谢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