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身的伤,祝玉枝只说让她休养好了再干活儿。 所以她只能守在女儿身边。 谢家的房间都做了火墙和火炕,她虽坐在床边,屋内却十分温暖。 是她有记忆这十几年来,觉得最温暖的时刻。 杨春草看向躺在床上的女儿,扬起一个温和的笑,“四妮,醒了?” “怎么样?还疼吗?” 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