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母亲,与其说是母亲,不如说是奴仆。 “所以,别想了。”杨立夏说。 杨春草垂下眼眸,她知道杨立夏这些话是在安慰她,但她很难被安慰到。 道理她都懂。 只是想到那是她的儿子,是她生出来的孩子,是她在那些黑暗的日子里,唯一的期盼和支撑。 她就难受。 她成婚不久就怀上了杨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