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幸而这几日娴妃娘娘玉体安好,宫中亦无甚大事,不然奴才有几颗头都不够砍的!” “爷,这次出门可遇着什么新奇事没有?奴才......” 他话还没说完,便被盛弘砚往嘴里塞了个滚圆的石榴,涩得他立马双手接下,止了话头。 “我说金子,你什么都好,就是这絮叨的毛病说多少次都改不了!”盛弘砚一掀袍服,坐到书桌前,“我又不是第一次外出,你急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