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先避一避风头,我怕再多拖上几天,我这乌纱帽就彻底不保了呀!” “你确实什么都没和蔺问渠交代?” “没有,我一点都没说。只说是路人来报,言辞激烈,我这才前去一瞧的。” “蔺问渠听罢便信了?” 陈忠心虚,不敢直说,忙掩饰道: “起初确实不信,反复瞪着他那双骇人的大牛眼呵斥我,可我怎么能招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