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儿女受苦比母亲自己受苦还要难受,没有哪个母亲不心疼自己的儿女。 “母亲,我记住了。”她满脸虔诚地瞧着张氏,第一次真正有了一种她是自己的母亲,而不是外人的感觉,重重点头。 —— 沈明博很快便在福顺客栈收到了盛弘砚留给他的口信。 恰好这几日他找到了刘谨与黑市之间的关联,立马与他约定了见面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