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我的字描红了。” 宁云蓁微微叹气,描红便描红罢,左右静心写字也是桩修身养性的事,有益无害。 “方才公爹唤你去书房,可是有何要事?”宁云蓁偏头看他,目光澄澈如春水,见他一直站着,便拍了拍身边的位置,示意他坐下。 卫迟默了默,撩起袍子在她身侧坐下,却也小心的避着没有挨在一处,选择说一半留一半:“只是一些军中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