冶冷睨着他,低声喝道:“陵州那头你处理干净,这是我最后信你的一次了。” 小太监急忙应是,又想起一事,献策似的道:“义父也不必太过心急,下月的春猎咱们还有机会,且届时也好做的更隐蔽些。” 崔冶笑了笑,伸出手轻拍了拍他的脸:“不愧是宫里头跟了我最久的,和我想到了一处去。” 小太监忙点头哈腰的跟着赔笑,崔冶略一招手,小太监就附耳过去,二人